以石台为中心,四周绕了一圈儿,全是连通各个小石屋的房子。
密密麻麻,起码上万座。
而在这最中心的区域,血腥味冲天。
甚至于那些凶猛的兽人的石头房子正好就面对着中心的石台开了一个窗户。
兽人只要靠近窗户,便能将这些祭司的凄惨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这都不疯换谁疯。
白杬目光微动。
这是畜生怕是将祭司们抓来专门刺激这些兽人的。天知道,兽人对自家祭司是怎样的一种崇敬的。
石台上挂着的兽人悄无声息,兽人们悄悄往前,跟上前面消失的黑鹰。
又一个小时之后,走完了这片关押堕兽的地方。
石头房子消失不见,面前是一堵高高的石墙。
墙体四五米厚,直接与顶端连接。看着是新垒的,石头还是干燥的灰白。
墙上有门洞,刚刚过去的黑鹰兽人闷油关严实,留了个细缝。
飞凑过去,忽然往后一跳。
兽人们顿时四处躲藏。
曜护住白杬,白杬拉住曜往自己身后藏。两个双手交叉,姿势别扭。
飞忙双手往下压了压。“没事没事,回来。”
白杬木木地瞅着他。
所以你刚刚什么事儿才跳的?
飞摸摸鼻子,示意怒目瞪着他的兽人们到门缝来看看。
石头做的大门沉重,就是兽人靠在他身上,不用点力气它也不会移动。
门缝中,从下往上,一个个睁大的眼睛透过缝隙,落在那一墙之隔的另一个世界。
只看一眼。
好像耳朵上的隔膜猛然被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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