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定又道:“这一年内你可曾见过她?”
“不曾。”拓跋渊否认。
慧定叹了口气。
喝完姜汤后的陆银屏缩在榻上,因着病痛缓释,不知不觉中渐渐放松,倒头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中听到有人喃喃低语,像是地藏将要堕入地狱时的吟唱,又像是怒相明王压抑的嘶吼。分不清是梵语还是咒语的她眼皮沉沉,可是怎么睁不开。
她脑中嗡嗡作响,难耐地嘤咛了一声。
世界顿时安静下来,她跟着舒展了眉头。
有人托住她后脑,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陆银屏乖顺地朝他怀里蹭了蹭,放心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早上。
昨晚着了风寒,头发还是不会伺候人的皇帝帮忙擦干的。
不懂怎么护发的男人拿了她的瓶瓶罐罐琢磨了一晚也不会用,又怕她再着凉,索性擦干包起来。
是以现在的她顶着一头乱发,毫无形象可言。
陆银屏试着唤了声
不过片刻,门便被推开来。
挺拔修长的身影迈入,玄衣披上一层淡淡的晨曦,天子玉白的面上就像镀了层金光一样,皮肤薄透,容色殊妙。
近情情怯,何谓近情情怯?
陆银屏一双脚趾不自觉地缩进裙摆下,整个身体也向后靠了靠,顶着一头散乱的发,不敢看他。
天子绕到屏风之后,毫不迟疑地将她抱进怀中。
“可还难受?带你回家。”
陆银屏低头闷闷地道:“回哪个家?”
察觉到她不太对劲,拓跋渊双手捧起她的脸仔细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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