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这个东西,当真是不公。
邓砚尘从怀里?掏出一叠子崭新的宣纸,递给萧珩。
“自我父亲去世后,我同母亲从未放弃搜集有关当年案件的线索。在?后来,遂城县接连又?有三位知县去世,我暗自调查了许多年,发现其中有一些?相?似之处。”
萧珩接过邓砚尘递来的书稿,仔细翻阅着?,又?听见邓砚尘道,
“我父亲是因为精通治河之道才被朝廷派遣至遂城县担任知县,永德六年,他?初来遂城县发现此地百姓生活困苦,且受水患影响,难以度日,遂向朝廷请求拨赈灾钱粮。”
“当时的朝廷同意?了父亲的请求,四年之后河坝兴修完善,解决了遂城水患问题后父亲开始着?手处理遂城县积压的欠税。他?翻阅账本,发现遂城县比苏州府其余几个县多出了一项税收,且金额巨大,百姓但以承担。”
“什么税?”萧珩拧眉,侧首看向他?。
邓砚尘道:“名为人力税收,实则是丝税。”
江浙湖广一带多有丝绸征税,这件事他?们都很清楚。
但丝税都是根据各个州府每年能产量多少而制定的,再?依据下面各个县大小按照比例征收,不存在?只让一个县承担的道理。
邓砚尘看出萧珩心中疑惑,继续道:“我父亲也是对此存疑,及经调查后可以确认的确苏州府其他?各个县没有此税,便将此事上报州府。”
萧珩追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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