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清楚自己心情怎样,但明了地是,他并不渴望故人的寒暄。
“......虞洐,你终于来了。”,不明白气氛为何沉闷下来,白金河竟然从眼前的局面中感受到些许尴尬——陈燃刚当着他面说放下了,虞洐就闯入,也不知道听见没,他莫名心虚地先开了口,“老规矩,迟到罚酒啊!”
“嗯。”
陈燃低头并不看他,虞洐错开视线,一时也没想起空腹饮酒的危害,端起酒杯就抵在唇边。
“等等!”
一截手腕横亘在视线里,虞洐停下,他侧眸瞧去,陈燃终于抬起头。
对方抿直唇线,表情隐隐有几分严肃:“别喝了。”
陈燃也是动作做出才觉得不合适。以往拦着虞洐喝酒有太多的理由,可现在的身份能拿出来提及的,大概只有挚友。
他咬了下牙:“对身体不好。”
任由自己被白金河戏谑的视线打量,他仍是认认真真地说道:“虞洐,你自己有点数。”
虞洐闻言就笑,他眉眼弯起,好似新月,立体深邃的五官鲜活又夺目。
陈燃语气太熟稔,好似这三年的离别未曾有过。
这样的神情也过于熟悉,就仿佛陈燃一直站在他身边,以最亲昵的身份,而他向来顺从于自己的爱人。
心脏怦然而动,死寂又空荡的情绪在此时才绷紧弦。
他回过神来。
可他到底有什么数呢?三年,一千多个日夜,他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虞洐指腹摩挲过杯沿,静静地望着表面掀起涟漪的酒,无声地勾起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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