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远没这样深的纠葛。
这四字很像是和盘托出的前奏,将尽数收入帷幕之后的隐晦掀起了一角。
虞洐想,他本该以啼笑皆非地戏谑面对,若是眼前的结果,他就该收回抬起的脚,退回那条安全线之内,自始至终都只做他自己。
他看向白臻榆,无意识地念出人名字,仿佛是挽留,又轻得什么也没有。
所以,理所应当的,不会有人因为这句话停留。
虞洐看到了后续,却仍旧站在原地,莫名执拗着不肯转身。
墙壁粗粝,白臻榆止不住地颤,他抿唇,额前是疼出的冷汗,然而尽管如此,他步履不停。
既然知晓背后是他怀有再多勇气的无底深渊,那就不要再深陷了......
坠入就足够可悲,为之泪流更甚。
仅仅秉持这样的念头,只有这样的念头,连带悲喜的感知全数摒弃,想从麻木中汲取最后的勇气——离开这里。
曾经有人告诉他,爱与喜欢很珍贵,因而要仔细挑选对象,他当时执迷不悟,闻言笑着回答,爱与喜欢好像就珍贵在“命运未料到有此一劫”。
他应当也算是清醒,譬如对劫难的形容,但实在是过于错误,因此也该自食恶果。
终于走到拐角处,他背抵住墙,从疼痛偶尔怜惜的间隙吐出口气来。
仔细想来,其实这一劫难与虞洐并无关系,不过是以此命名而已。
所有的事情来源于他的妄想,从头至尾里,他也全然明白妄想终究只能是妄想,虞洐在他的目之所及内,是现实的反应,真实到没有任何表演的元素,对方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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