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他只想承贺震的人情,没想过将褚昉牵扯进来。
褚昉本想说现在反悔也不晚,但想陆徽少年意气,如何受得了他这话,他果真噎他两句,他定掉转马头回家,从此更恨上了他这个姐夫,遂也只好咽下话,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金吾卫狱紧临皇城,褚昉让陆徽在城门等候,自己进宫面圣。
“不会太久。”怕陆徽等的心焦,褚昉进宫前特意交待一句。
“有劳。”陆徽笔直的脊背微微躬下,浅浅作了一揖,谦和有礼,也带着疏远冷淡。
褚昉好像看到了少年时的周玘。
他闷闷嗯了声,进宫去了。
陆徽这才抬眼去看他背影,将近而立之年的男人,每一步踏出去都落在了实处,稳稳当当。
这就是父亲口口声声叫了多年的贤婿,现在连长姐看他的眼神都有了光,二姐也改口叫他姐夫。
他不能指责父兄和姐姐们有什么错,他们有他们的生活阅历,自然就有他们识人辨物的判断准则,他不奢望改变他们,只求坚持自己。
便是所有人都放弃元诺哥哥,对他不闻不问,他也不会。
他认的第一个字、写的第一个字、作的第一篇文章,都是元诺哥哥教的。
当初长姐出嫁,元诺哥哥病重醒来后,他一度不敢再去周家,他以为元诺哥哥恨上了父亲,从此再不愿理他,可是过了几日,元诺哥哥竟然亲自找来陆家,要他交上他之前布置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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