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安郡主“哦”了声,“你不要怪皇兄,他只是怕我受委屈……”
“是臣有错在先,不敢怨圣上。”周玘说道。
“那我就走了。”颖安郡主本来转过了头,却没有抬步,站在原地想了会儿,又回过头对周玘道:“我不是故意把你变成这样子的,那位凌儿姑娘若因此嫌弃你,你也不要难过,你是皇兄最看重的人,前程无限,定还会有许多人家愿意和你结亲,你,你别再执拗就是了。”
听来有些愧疚,还有些垂怜。
周玘方才照过镜子,知道自己如今便说是一副鬼相也不为过,难怪颖安郡主不敢看他,还愧疚将他折磨至此。
“谢郡主关心。”周玘作揖,与她告别。
送走颖安郡主,周玘再看镜中自己,双目无神,面如枯柴,但他知道凌儿不会嫌弃他。
凌儿第一次见他时,他比现在还颓靡。
十岁那年,疗愈心疾的药副作用太大,吃什么吐什么,他连苦胆水儿都吐出来了,瘦的没了人样。药太苦,双亲也常常为他的药钱愁眉不展,两位哥哥因此也得节衣缩食,一家人因为他都不舒心。
他第一次生出了此残生的念头。
所以在一个夏夜,他离家出走了,躲到了离家不远的一处废弃宅子里头,这老宅子经年失修,又经风吹雨打,早已坍塌,平常无人靠近。
他抱着必死的决心缩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眨不眨望着外头的月光。
忽瞥见一个小东西闯了进来,扑到他身旁嗅啊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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