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白说:“我也是。以前在家,过年都做大锅饭,师兄弟都来一起包饺子,还要上交今年的功德册,该骂的骂过了该打的打过了,心里一桩大事放下,就能开开心心的过年了。我总是被训的最惨的一个,这时候他们就护着我……可是吃过年夜饭,该放炮仗了,他们又欺负我胆小,经常在我耳边吓我……”
他越说越蔫:“……我想家了。”
陈厝拍了拍他的头,力道很轻柔:“人家女孩子都没说什么呢,你倒先难受上了。”
他有点出神:“要是在家,原本计划出去旅行的,我妈想了好久了。他俩都商量好了,马尔代夫就不错……”
吴敖枕着胳膊,揪着草根:“过年也没什么意思。喂鸟,练功,喂鸟,练功,喂鸟……一个年过下来,鸟吃的比人还肥。”
祁景想了想,他的大忙人爸妈过年总会回家的,虽然没多久,不过祁老爷那几天总是格外高兴。然后自然是四处逛逛,上山,逛庙,成群的俗人们以极大的热情,前仆后继的抢第一支香,拜神祈福。
庙会可多了,这一个那一个,热热闹闹。套圈他的准头很好,射击啊扔硬币也都不错。韭菜鸡蛋的饺子他一直不喜欢,冰糖葫芦吃的牙酸,虾片奶糖柿饼油果子,都腻歪的不愿再动。
他看了看江隐,想到了梦里那样的五光十色,他会怎么过呢?
瞿清白果然兴冲冲的问:“江隐,你过年时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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