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迷,意也乱,腿也缠上他的胯。
江羚只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条水蛇,死死攀附着陆放之,企图将自己每一寸皮肉、骨骼都揉进对方的身体里去。
“哈……”
叹息绵软悠长,一声迭过一声,屋内空气听了也羞得发起烫来。
潮湿温热的穴,最是阴茎宜居所,于是就愈战愈骁勇,一下重过一下,碾过柔软内壁,撑开道道褶痕,直拓得原本逼仄之幽所也敞门亮户,任君驰骋。
陆放之也许有天禀,并不只是机械的重复,不时移换角度探寻,要她每一寸都被自己标记,也有意试探她的反应。
下一次会被顶撞哪里,江羚不能推晓,后来连力道也不讲规律,重一下轻两下,这不可预知令她身体更紧张,不时便会出现更剧烈的反应。
直到江羚失控地尖呼一声,陆放之见她泪花都哆嗦出来,五官无助地抖,当即就领会了她的软肋,只铆足劲狠心顶弄,不肯放她一丝余地。
江羚呜呜咽咽地喘着气儿哭,脸上斑驳纵横,可怜一片通红,然而决不肯求饶,扒在陆放之肩上的手更用力,猫甲尖儿斜着就向下划,宽阔背肌登时现出几道血痕来。
她又快乐又难过,哼哼地洒完泪又啊啊地叫唤着,慌乱中絮絮喃着“放之”“陆放之”,那个引她身体坠入渊底的邪魔名讳。
他的名忽然被她喊得音娇声媚,陆放之停下,捏她下颏,“该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江羚近乎央求地喊,颤着的嗓儿也能掐出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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