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见榴萼的话,姜皎非但没有得到任何宽慰,反而更加郁闷起来。
如今,只能硬着头皮一步步走下去。
只希望五殿下当真如传闻中那般,短命且身子不好。
姜皎正欲开口吩咐马车回去。
就听见窗外有轻微的叩动,使个眼色,姜皎让榴萼应她,“何人?有何事?”
冰凉的声音传入马车中几人的耳中,在尚未过去的冬日,快要感觉人都冻僵。
“五殿下说,今日人多眼杂,不便与姑娘见面,望姑娘珍重身子,静等佳音。”
姜皎嗓音又恢复往日之中的黄莺啼啭,“替我多谢五殿下,烦请帮忙带句话,还请殿下,也照顾好自个的身子。”
外面一瞬静默,而后就是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
待到姜皎将车帘掀开,看见的只有留在雪地之上的脚印。
她放下车帘嘟囔一句,“还真是主仆,不管怎样都是冷冰冰的。”
马车朝府中回去。
许是今日听戏太累,姜皎回去只倚窗看书一阵就连打哈欠睡下。
院中的婢女仆妇知晓姑娘睡下,脚步放轻。
姜皎躺在枕上,缓缓眼眸阖上。
下意识摸上羊脂白玉,与它一同入睡。
进来,晚上她总是只有摸着玉佩才能睡着。
此等怪事,她也只当作是那场怪梦。
梦很久没有出现,今夜竟显现出来。
姜皎彷佛还在戏楼处,但周遭一人都未曾有。
她带着困惑开门,不想入眼就是沈随砚在同手下道:“我平生,最恨人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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