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楸】:什么就这样?你不觉得这样的人很可怕吗?他一眼就能看穿你是个什么人!我现在怀疑他从一开始就记得我!他根本就是在设套!
她现在清醒过来了,自回到住处,卸妆,洗澡,回味着这不到半年的几次见面,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裵文野是处心积虑,谋而后动,否则他怎么可能言行举止,一举一动都戳她心坎上?
【慕】:……你现在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就这么怕?
【楸】:谁怕了!
【慕】:?
【慕】:不是你说的怕?
【楸】:这不叫怕!这叫及时止损。
【楸】:我现在更像一只八爪鱼,最初以为自己很能钓,殊不知人类更会钓!他把我放进了锅,被他这样那样爆炒。
楸楸掰着手指头数,去年十月重逢,到今年四月,不到半年,他们见过六次面,做了四次,第一次是在同学家,第二次在酒店,第三次在他家中,第四次亦在他家中。这频率虽然不高,可频频打破她的底线,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慕】:算了,受不了你俩,裵也说不去了,那我们设备白买了啊?
【楸】:抱歉抱歉,回头我请客赔罪。
自那之后又俩个月,期末考试过去,这年进入六月。
夏天到了。
六到八月,三个月长假,慕玉窠再次想回国去,她还申请国内夏校,问楸楸要不要一起回去,可以到她老家去玩。
楸楸婉拒了。慕玉窠是上海人,她也不是没有去过上海,空气是要比nyc好很多,可去过了,感觉也就那样。哪里都这样。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旅行就是从自己活腻了的地方,到别人活腻了的地方去。有道理,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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