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得到。”
阿凤不再说话。
墨桥生为他简单处理完伤口,走出门来。
不知道阿云情形如何,墨桥生知道,阿云的性格比自己还更为刚直,更加控制不住情绪。
他有些担心的加快脚步,想尽快回到自己的住所,看一看隔壁那并肩作战的年轻兄弟是否需要自己的帮助。
此时,两个奴隶抬着担架从过道的另一头走来,担架上是一具破布覆盖着的尸体,污秽的破布下,露出那尸体布满血迹的双腿。
这样的情形,在奴隶营时常司空见惯,墨桥生麻木的错身通过。
担架上突然垂下一只胳膊,那苍白的手背上蜿蜒着一道狰狞伤疤。
墨桥生猛的顿住,他瞳孔微缩,拽紧拳头。
那惨白的手臂毫无生机的,从他身侧摇晃着交错而过。
阿云。
是阿云。
刚刚过了一夜,那个爱笑的阿云就没了。
昨日,他们五人路过这里,阿云笑着说话的声音似乎在空荡荡的过道里响起,
“不知道主人会赏赐些什么?有没有可能是肉啊,我已经很久没吃过肉了。”
世道是如此不公,一个那么努力而鲜活的生命,只因为高高在上的那些贵人们的一点点喜怒,就这么随便的葬送了。
墨桥生痛苦地闭上眼睛,他握紧手中那个小小瓷瓶,似乎想从这冰凉的瓶身中汲取出一丝的温暖,用来填补他心中那巨大而悲凉的空洞。
第7章
汴州城经过一日夜的打扫战场,大开四面城门,迎接联盟军入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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