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兰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掌心覆住小腹,“我……我有孩子了?”
语毕,两滴热泪滚落,滴在锦被上,晕出两朵清浅的花,似喜极而泣,然那微垂的美眸中,却敛着不易察觉的厌恶。
……
与主屋的热络相反,角楼里空荡荡的。
自打沈禹州回来,松鹤院能看见的所有人都被调往主屋,此前守卫角楼的人也都转移去了别处。
就连春桃也在混乱中被推搡出去,出了院子,她便趁机去寻大夫,眼看找来的大夫要往主屋去,她一咬牙把人拽回来,逼着大夫一并在雪地里刨了许久,才将几乎没了生息的阿娇找到。
眼下阿娇还昏迷着,春桃掏空了所有月钱,大夫掂着一点碎银,草草写了药方甩袖而去,余下银钱,只勉强凑了一副药。
她给阿娇灌下去,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人转醒,只能守在床边啜泣:“呜呜呜,姐姐,你快醒过来,快醒过来,春桃害怕……”
哭声阵阵,忽远忽近地传入阿娇耳中,她极力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又听到另一阵哭声。
“宝珠,宝珠,你在哪里啊……”那声音格外亲切,是以每哭一声,她便揪心的疼,疼得几乎喘不过气。
夜半,她的身体愈发滚烫,窒息感愈发强烈,灵魂仿佛被吸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巨大的黑暗笼罩着她,无论往何处挣扎,皆无济于事。
春桃去小厨房偷来酒,给她反复擦拭身子,仍不见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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