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祀装不下去了,“你……来啦。”
“嗯,感觉怎么样,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魏泊舟将睡袍的带子在纪清祀的身前打了一个漂亮的鱼嘴结。
“你现在必须先起来吃点东西,如果还要继续试验,我一会再带你回酒窖。”
“嗯,我想要……”纪清祀小声说了句话,魏泊舟没听清,重复问道,“想要什么?不管什么也要先填饱肚子再说……”
纪清祀的嗓子现在还有些哑,他提高音量,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道,“我……我想嘘嘘,膀胱快要爆炸了,现在听清了吗?”
“……”魏泊舟扶着纪清祀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呃……听清了。”
洗漱、吃饭,纪清祀没有摘眼罩,难得享受一次魏泊舟无微不至的照顾。
再次回到酒窖,依旧是狭窄、黑暗的环境,魏泊舟和纪清祀在沙发上并肩落座,纪清祀摘掉了眼罩。
封闭的空间内,两人都没说话,只剩彼此之间轻微的呼吸声。
纪清祀没有崩溃,像他平时那样冷静、沉着、从容,远比魏泊舟想象中更为坚韧。
魏泊舟将头缓缓靠在纪清祀的肩上,“阿祀,我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你。”
纪清祀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头,淡笑着说道,“我带你回家,属于我们的家。”
两天两夜,纪清祀从幽闭恐惧症的阴影中彻底走了出来。真情流露的瞬间,他紧紧地拥抱魏泊舟,抱了很久很久。
假期的最后两天,纪清祀带着魏泊舟回扬州看望父母,给亲戚拜了个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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