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鸣楚?静,露?秋江晓……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楚白吧。”
“小兔崽子又跟人打架!给我过来,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我送你去学格斗,是为了将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可以保护好自己。”
他的确不在了。楚白想。那个笨手笨脚到把鸡蛋炒糊的男人,那个会笑眯眯地站在门口等自己放学的男人,那个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天冷加衣天热脱衣的男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回忆起这些,明明触景生情感物伤怀哪个都和他沾不上边。最后他只能把原因归结为自己多嘴,非要和邢司南提上那么一句,显得他的过去又悲惨又凄凉。
他走的时候他甚至不在场,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才收到一个语焉不详的结果。他们说他倒在了工作岗位上,他们说他是光荣地牺牲,说他体现了人民警察大公无私的奉献精神,冠以他烈士的称号。
于是楚白原本揣着的、对他为什么不来医院看看自己的一丁点儿埋怨和不满,一瞬间烟消云散。
原来他已经死了啊。
死亡又意味着什么呢?楚白三十岁了,他不再需要别人来接他放学,不再需要别人提醒他加衣服脱衣服……可是他这辈子再也吃不到那么难吃的炒鸡蛋了。
炒焦的、炒糊的鸡蛋,是苦的,他硬着头皮咽下去,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叫你进来是让你来罚站的吗?”邢司南侧过身,压低了声音对他颐气指使道,“去,倒两杯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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