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了邸报,虚脱一样坐下来,额际有细密的汗渗出,两只手攥紧,指甲再次戳入掌心,她的声音无力极了:
“原来夏末他去北直隶,根本不是什么修缮旧典,而是——”
“礼亲王。”吐出这三个字,音音只觉全身力气都好似被抽光。
年下震惊朝野的礼亲王谋逆案,让盘踞北直隶的一代亲王轰然倒塌,目下俱已圈禁。从礼亲王府抄出的财物一车车往金陵运,极大充实了国库,要不然这次陛下要修通天塔天王殿也不会如此顺利。
只不知道,到底是抄了亲王有了钱陛下才生了修通天塔天王殿的念头,还是——陛下生了修通天塔天王殿的念头,才有了后头的抄家,乃至谋逆。
只一条,陛下是通过锦衣卫,而非三司,就已让整件事再说不清。
音音面色白得厉害。
“小姐,小姐!”橘墨从未见过小姐如此模样,整个人都慌了。
“没事,我没事。我只是想不通——橘墨,我真的想不通。”音音抓着橘墨,失焦的眸子好一会儿才重新看清眼前的人。
“小姐,到底怎么了?您跟我说说呀!”橘墨是真的不懂。
音音已扶着她站起身:“给我更衣,我要去——陆府!”
“我要问他!”
她要亲口问一问,陆子期到底知不知道这一转,他就彻底把自己一身清名,甚至把将来登阁拜相的路都堵死了!
她要问问哥哥到底怎么了,好好的名臣之路不走,他去做陛下手中的刀,去做他人眼中的鹰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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