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表演,他们去看热闹,没多会儿,人就走散了,向楠和程如珩悄没声地回了房间。
如果他们觉得无聊,时刻有可能回来。尤其是秦明荃,一进门,他就会听到不该属于这里的动静。
向楠却不想催促程如珩,她巴不得他做久一点,让她快乐得久一点。
最令人兴奋的是什么?
使圣洁者的白羽沾上污秽,让禁欲者的信仰发生倾塌,将程如珩的面具彻底撕碎。
君子如珩,羽衣昱耀。
是这样吗?
是这样附在她的耳边,送去他难以忍耐的喘声和气息吗?
是这样掐着她的腰,在欲盖弥彰的水声里,试图让她叫出来吗?
向楠不会矜持,咿咿呀呀地叫给他听,不仅要叫,她还要问:“程老师,好听吗?”
她喜欢给予回应,不管是好是坏,她需要让对方明确体会到她的情感。
同样,她也需要得到,那是她的动力。
在追程如珩的那段时间,如果他从头到尾冷淡,对她视而不见,她坚持不下来。
他给她一点点反应,她就会开心,就会继续。她喜欢的东西,她总能投以很高的热情。
程老师程老师,她故意在这种时候叫得婉转,挑战他的底线。
“好听,”程如珩咬牙切齿,不是恨,是用力造成的,“好听得想让你走不出这扇门。”
这或许是他对她说过做粗鲁的话,做过最粗鲁的动作。
她的目的达到了。
浴缸的水已经满了。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地面积了一层水,水又顺着下水道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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