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也被窗外树影分割碎散,暗色朦胧渲染。
笑意蓦地爬上卿蔷眉梢,她伸手叩在他后颈,位置摁他红痣。
是温情的动作。
如果她没拿拇指狠划就更好了。
江今赴喉结处留下道红痕,尾处渗血。
一瞬的疼,算不得什么,就是败了气氛。
“二哥,是我挑的你,”她轻慢弯着唇,一下一下摁压他喉结突起,显得极端危险,“算有遗策,你得接受。出电梯的人如果不是你,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不找别人呢?”
但他们心念合一。
只会是他,也只能是他。
却不能明说。
江今赴又往下压了些,眼底阴刻味重了些,他不顾她致命的手,挨蹭她的唇,咬着碾了口。
卿蔷颤栗了下,作乱的手坠在他肩上。
江今赴含她唇:“你想怎么定义都行,苟.且、偷.情。”
“至于换个对象......”他似纵容,音调微沉,胸腔震出声短促的笑,“祸从口出的道理,你应该懂。”
卿蔷提不上劲儿,软在靠背上似的,耳垂微红为她添上云娇雨怯。
“亲一下就软了。”江今赴淡谑,探到她腿侧。
她一缩:“江二!”
他没理,捞起个软毯,顺势起身,嗓子还滚出声:“嗯?”
卿蔷面无表情,黑白分明的眼睛闭了又睁,上下唇碰,吐出三个字:“干得好。”
江今赴:“谬赞。”
他将软毯铺到藤椅上,又坐在对面儿,仰首歇了歇脖颈,整个人莫名松垮:“下盘棋,我告诉你童家哪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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