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仍旧是心有余悸。
“11月4号,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们都还在加州。项一早就约了大家开派对,我们下午四点多就到了,大家都玩得很嗨,”维多利亚说到这里,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捂住了心口,道,“我们都喝多了,横七竖八地睡着了,谁知到了晚上,我突然听见有人在尖叫!”
严起亭听到这里,没有急于催着对方说话,只是对她温柔地报以一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维多利亚像是得到了鼓励似的,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当时的情景。
“我们向楼上跑去,却看见项当时的女友,雪娜,那个小贱人。她拿着一把刀,地上全是血,”维多利亚一边回忆,一边后怕地扶住了额头,“我已经说过了,那个女人她不正常,她是从底特律的臭水沟里爬上来的臭虫,她吸食大-麻和各种各样我叫不出来名字的奇怪东西,我们都怀疑那天是幻觉让她出手伤害了项。”
严起亭耐心地听着,并不去评论她话语中颠三倒四的逻辑,平稳的语调丝毫未变,像是在安抚对方:“项现在看上去挺好的,应该没有受到太重的伤吧?”
“不,当时挺严重的,医生说心脏受到了贯穿伤,老天,我们当时都以为他活不成了。”维多利亚用指尖捏住了桌上的茶杯,像是从中间汲取温暖似的捏紧了:“后来他在ICU躺了整整一个星期,整个人状态很糟糕……但奇怪的是,一星期以后他自己拔掉管子起来了,我们去看他的时候,都感觉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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