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凝是因为口干渴醒的,清晨的余晖打在窗帘上落下光影,她清清喉咙的不适感,坐了起来。
床头的置物柜上放了半杯白开水,手拿上去还有些温热,她仰头喝了干净,由于一开始不适应,水溢出些许顺着嘴角流下去。
好在只穿了一条内裤,不然定要弄湿一片。
喝完水,季凝又躺了回去,只有她一个人便放任自己斜插着身体占了整个床,枕头上残存的味道令她又迷糊了眼。
昨天晚上,林星雀说什么也不放过她,但也顾着她的腰,把她压着趴在床上,一手按在腰侧轻揉,另一手埋在她腿心里面来往游移。
确认关系的第一天,她们相互袒露着缠在一起、无休止地做了许久,忘却了时间。
她记得自己好像挣着想逃过很多次……
想到这儿,那里的肿胀感更明显了。
疯了。
可即便这样想,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弯,流露着柔情。
季凝套了一件睡裙起床,开了窗户,外面唧唧喳喳的叫声涌进耳蜗,伴着几声敲击钢琴键盘的音色。
小星在琴房?
钢琴的木板被卸下来放在了地上,只剩下核心部件光秃秃得立着。林星雀敲着几个音,蹙眉听得仔细,身后的门推开了她也无心顾及。
又试着奏了一小段练习曲,流畅的音乐滑进鼓膜。
音终于是准的了,她的眉心舒展开来。
“小星,”季凝在门口占了一阵,等林星雀调完音才叫她:
“怎么早上想起练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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