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老立即会意，重新将“真言镜”拿出来。

镜面之中，陡然折射出一道光束，照射在了季凡身上。

原本还想挣扎躲开的季凡顿时浑身一颤，神情迅速变得涣散起来。

“好了，叶公子但凡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尽管问了。”牧老道。

叶轻尘点了点头，随后目光看向季羽胜。

“羽胜兄，你来问吧。”

季羽胜点了点头，旋即在众人的目光中，坚定地走上武台。

他走到叶轻尘的身旁，看向了趴在自己身前，神情涣散的季凡。

实际上，他很羡慕季凡。

能拥有那么强大的天赋和修为。

这也是他根本无法理解季凡这么做的原因。

最终，他颤声开口，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季凡……你为什么要暗害我？难道就仅仅只是为了争夺少家主之位，以后当上季家之主吗？”

若季凡的目的当真如此单纯。

那他更应该找季羽胜好好聊一聊的。

毕竟以季羽胜的脾性，只要好好聊一聊，说不定季羽胜都会自己主动放弃少家主之位的竞争。

“因为……我不想在季羽胜那个没用的废物……成了家主之后……还要听他的差遣……”

季凡断断续续地道：

“我可是天鹤宗的弟子……怎么能听命于一个废物……”

“废物……”

这个字眼深深地刺痛了季羽胜。

他脸色惨白，整个人都无力地摇晃了几下。

叶轻尘伸手扶住了他。

“叶公子……”

季羽胜无法相信自己刚刚所听到的这一切：“为什么总有人会用这样的眼光看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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