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好像更加滚烫了,邪祟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白筱,他抛弃了羞耻心,目光比头顶上的烈阳还要炙热,恨不得将她的所有面貌牢牢地记住,尤其是那晚在帐篷里不曾见到的一面。
白筱熟能生巧,只是白日总会带来额外的臊意,尤其是……她真心觉得边桓可能是青春期吃得太好了,所以才如此地让人发怵。
怪不得他变成鬼,饭量还那么大。
日头往西边移动了5度角,溪水里的清洗也到了尾声。
邪祟刚刚心平气和,如今正默默地蹲在水里,抓住白筱的脚踝,帮她清洗上面沾染的水泥污渍。
后者披着他今早从村长家薅来的压箱底花点长裙,这是村长媳妇的嫁妆,如今大咧咧地穿在白筱的身上,非但没有任何土气,甚至还有些美艳风情。
像俏寡妇。
她也确实刚成为寡妇。
邪祟毫无心理负担,偷寡妇而已,他又没有偷银行。
“边桓。”白筱突然开口,“你还要去杀了村里的其他人吗?”
水波的撩动骤然停下,邪祟抬起眼,意味深长地盯着她:“你不想让我杀他们?为什么?他们不该杀吗?”
该杀,当然该杀。
可白筱想起刚才的那尊毫无生机的“石像”,心底不可避免地升起一股股凉意。
她终于明白了系统所说的反派毁灭城镇,如果边桓真的失去理智,成为一尊只知道举起锤头杀戮的石像,那么他杀完村子的人,是不是就要冲下山,开始无差别地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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