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听不出,可‘二出剪’和童谣里的‘二把剪刀剪耳朵’,是真的高度重合。
难怪天殊雪说,她是根据童谣猜的。
这个猜测,的确有理有据。
反观输了游戏的当事人,居然和小孩一样垮下脸,心情溢于言表。
“行吧——但是小雪!我们只是玩游戏而已!你怎么可以打这么重!”他沉痛道,“要不这局还是算我赢吧!”
向云:……
其他人:……
说出这句话,你都不脸红的吗!!!
天殊雪一眨不眨,保持同角度观察他,面上毫无迷茫,回答的笃定:
“你在说谎,李星鹤。”
她有一双可以看到心灵深处的眼睛。
没有多余的情绪,反而可以容纳一切情感,一不注意的话,整个人都会被这深渊融尽。
李星鹤最终没能和她对视到底。
谈话,也因为天殊雪的直白,没能进行下去。
土路两侧排排站的纸人嬉笑,目送乘客们前进。
它们没有动作,身体紧绷的乘客们稍微放松。
后方几人都在寻找合适的机会开口,但始终无人起头。
到后来,还是李星鹤眼疾手快,抓住天殊雪放下的手。
“等一下!刚才那局是我输了!我们三局两胜怎么样!再来两局!”
请求过于突然,他也意识到这个动作不妥,说完话后就将手松开。
天殊雪照常将手垂在身侧,与黑色百迭裙相贴合。
随后,她用摇头的动作拒绝。
向云轻轻开口:“别玩了,星鹤。”
“我们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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