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后,季筠柔如荡水里,身如无骨似地趴在温砚白的胸廓上,随意他如何折腾自己都没有力气拒绝或是应和。
温砚白洗干净他们后,就?带她重?新躺在被子里,亲她、安抚她,与她按例温存。
悻与爱是分不开的。
只有在做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彻彻底底拥有她的幸福,不再是那些年的可望不可即,也不是那些年的不配肖想。
她是他怀里的人,是他心里的人,而他合法地占据她一辈子。
他也曾卑劣地想过,让她有个孩子,借此来彻底困住她。
但他怕她承受生子之痛,更怕那夺了他母亲生命的产后抑郁也会发?生在季筠柔身上。
这些但凡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让他失去她,他也不愿意去触碰。
他落吻在她的额头,带着疼惜与不忍。
怀里的人还处在睡梦里,感受到他的亲近后,低低地啜泣了两声,还紧了紧抱着他腰身的手,像是受了委屈。
知道?这是季筠柔无意识的行为,但温砚白还是更用力地回抱了她。
—
季筠柔再次清醒,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浴室里是温砚白在洗漱的声音,淅沥沥的水声坠在地砖上,久久不停。
趴睡着的女生蹙着眉头,想要撑起自己,但最后还是瘫了下去。
自从恢复记忆后,她实在难以接受从前那个禁丿欲到极致的男人,会是如今的要不够。
他在她心里那高岭之花似的人设,全然崩塌。
姿态柔弱的女生轻扶住自己发疼的后脑勺,不再想这些,而是努力理清自己如今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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