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伟岚从学堂回来,走到院内,听到哥哥房间里有异响,似乎有女人嘤嘤喃喃的呻吟声,伴着男人极为低沉压抑的粗吼声,像是压抑多年的发泄。
“啊……嗯……”
“啊,嗯……”
难道是遭了贼了?他在学堂教书,讲了一上午,口干的彻底,路上又走的燥热,在井潭处打了一瓢水,仰头咕噜喝掉。
平时家里就只有他和哥哥两个人相依在命,他哥哥是个粗人,字不识几个,只是有把力气,自小打零工做苦力也供的他这个胞弟读了书。
只是近两年庄稼地里的收成不好,他也仕途屡试屡败,没能解决家境贫困,如今也只能做个私塾先生,勉强贴补家用。
这样的条件,勉强糊口,若要说讨媳妇,还差得远些。
这几年,他们兄弟俩,别说是女人了,就是母猫都没有一只。正值壮年的男人,想女人也是没得办法解决。村子里的单身汉偶尔也议论发泄的途径,倒是也有听说,花几个钱去嫖妓的。但是他哥哥节俭惯了,又为人淳朴,这种事自然不得发生。
正值盛夏,兄弟之间也无需顾忌,崇伟岚在家也是习惯穿的很少。
他听了一会儿响动,女人的声音从呻吟又伴着愉悦的呜咽,下体那处阴茎不可言说的变得硬邦邦的。
他脱了外褂子,露出精瘦的身体,打赤膊的模样,肩上挂着毛巾擦了把脸,就抬腿往屋内走。
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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