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冬天,他还没和黎明一起散步,为什么,只有今年没有共白头呢。
视线中忽然出现了一双脚,在雪中竟然比雪还要白,脚腕被长袍盖住,也是一身的白。
陈朔阳抬头看去,那是一张阴阳莫辨的脸,一身白衣和大雪将那墨色的头发形成对比,周围的雪甚至绕过他飘落,而周遭也没有他来时的脚印。
陈朔阳眼神空洞,冷声道:“是你啊。”
“你现在可以做司命了。”
陈朔阳冷笑一声,落寞道:“我不做了。”
“你父母死时尚为年幼,但此时做司命,有机会救回你的爱人。”
“当初我求你的时候,你说时机未到。”
“现在可以了。”
“但我不做了。”陈朔阳抬起眼,望着那人冷峻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他告诉我、他让我以后为活着的人活着。”
“我答应他了,我要听男朋友的话,我要遵医嘱。”
那人微微点头,说道:“那便做阴律,为活人的人活着吧。”
“你到底是谁?”
那人转身,轮廓渐渐消散,留下一句:“判官。”
……
陈朔阳穿着那身黑色西装,站在墓园当中,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在他的墓碑前放上一朵朵白菊,将他的照片簇拥在中央。
如今他是烈士了,他被人人称颂,他被铭记,他死了。
当太阳渐渐西沉,余晖洒在墓碑上,人们渐渐散去,墓园里重归寂静。
陈朔阳抬腿走上前,走过自己的墓碑,来到旁边的一座墓碑旁,黎明的笑脸刻在上面,陈朔阳伸手,触摸到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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