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啦。”庭仰拍拍祁知序的脑袋,安抚道,“我又没出什么事,不用太紧张。”
祁知序知道庭仰说“没事”心里就是真的这么觉得。
对于庭仰来说,死不了的伤应该都可以归类为“没事”一类。
顶多再加一类“没什么大事”,反正会让人担心的说辞,全都在庭仰的人生词典里不存在。
庭仰不想让他担心,于是他也就故作放心地露出笑容,“男朋友,你这么不依赖我会让我很失落啊。”
庭仰闻言故作为难,随后大度道:“那我就拜托男朋友你等会帮我削个兔子苹果吧。”
祁知序捏了捏庭仰的脸,庭仰回了个鬼脸后,错开身子去按密码锁。
收回手臂的时候,祁知序感受着背后肌肉撕扯的疼痛,这才想起来自己也受了伤。
哑黑色的衬衫布料下是一道又一道交错的棍伤,青紫於伤和刚刚结痂的裂口不断泛着细密的疼痛。
回主宅后,他告诉祖父,他的爱人是一名男性,就是庭仰。
他很爱自己的爱人,他们不会分开,希望能得到他老人家的祝福。
他的祖父是一个很传统的人,知道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之后雷霆暴怒。
祁知序在祖父的拐杖落下来,打在他身上的时候一下未躲。
他希望自己能在所有家人都接受庭仰的身份后,再带庭仰回家。
这样庭仰就能看到一个被自己维护出来的乌托邦,不用再为不喜欢自己的长辈感到失落。
本来他打算等伤好差不多再来找庭仰,免得被对方发现伤口徒增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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