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宴欢经历过,所以她明白那惊鸿一瞥有多么让人刻骨,以至于到后来的面目全非宛如剜心。
“你还真是会破坏气氛。”许炎夏把头转了回去。
“说说你吧,说起来我对你好像没什么了解。”除了酒吧里大家口口相传的风流韵事外。
“没什么好说的,我不知道我爸是谁,我妈死的早,当过几年孤儿……”许炎夏顿了顿,从兜里掏出烟,向朱宴欢示意了一下,朱宴欢摇头表示她不需要。
许炎夏嘴里叼着一根,扣下点火开关,一簇火苗便窜了出来,往事在他的脑中翻涌。
他小时候不止一次问过他母亲,为什么别人都有父亲,他没有。
母亲说他是野种,没有父亲很正常,他听不懂野种是什么意思,但时间一长他猜测,母亲的意思是他本就应该没有父亲。
从许炎夏记事起,周围邻居看他的表情就怪怪的,上完幼儿园,他妈许燕就带他搬了家,离小学不远不近,需要他步行四十多分钟才能到家。
安顿下来没几天,许燕便带着一个男人回到家,他知道这又是母亲的朋友,他该叫叔叔。
反正,也不是第一位了,他叫过许多男人叔叔,但这个好像不一样。
以往的叔叔顶多就是瞥他一眼,就拉着许燕进了房间,没一会儿,里面就开始传来奇怪的声音。
眼前的这位叔叔会给他带玩具,买零食,还偶尔会问他功课做的怎么样,是以往那些叔叔不会做的,那段时间许炎夏再没见过其他叔叔,一直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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