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旦想到能够跟以默在一起，他就觉得一切的辛苦都是有意义的，都是值得的。

他曾经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说爱是美好而痛苦的东西，他对那些东西嗤之以鼻，认为不过是世人大肆宣扬用来迷惑蠢货的工具而已。

他所想要追求的感官上的刺激，才是更真实的东西。

但是在以默的身上，他算是真正领会到了喜欢一个人时的甜蜜和折磨。

他明明那么痛苦，但却依旧甘之如饴。

以默曾经问他的时候他无言以对，但是现在，他相信他已经学会了，如何用真心去爱一个人。

是吗？

以默轻轻地笑了笑，说出了这样一句话：“那这可就太无趣了。”

“乔放，你似乎弄错了一件事情。”

“我在和你说那句话的时候，不是在问你问题。”

“我只是在通知你，别关注我的心，对你来说比较好一点。”

乔放僵住了身体，甚至连宋不语的手都情不自禁地攥紧了以默的轮椅推手。

“真奇怪啊，我表现得还不清楚明白吗？”

可以默却似乎还尤嫌不够，她摊了摊手，那是很认真的抱怨模样：“从头到尾，都只是交易而已，没有感情，纯粹技巧。”

“到底是哪一步，让你们觉得，我是用了真心对你们的？”

宋不语在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了彻骨的寒冷。

因为他明白了以默说的那句“邀请你看一场戏”是什么意思。

从最开始，以默报复他们，就不是因为看不惯他们的做法而仅仅只是因为她和凤潇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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