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都成了笑话,他尚觉得愤怒,遑论玄音。
沈寻眉目一挑,狭长的眸子里满是兴味和残酷,他一抬手,承影剑刺进孟真胸口,嗜血又快意,“愚不可及!被骗的滋味不好受吧。三千年前你就该死了,苟延残喘到如今!”
那冰凉的剑刃携带霜雪袭来,孟真顿时动弹不得。他看一眼胸前簌簌流淌的鲜血,转而轻笑一声,
“你与我之间不死不休,三千年前便已注定。”孟真声音平缓,而后抬头看向沈寻,愤怒质问,
“你可知道,玄音这些年视你为至交好友,他那个人从来记不住方向,出门就迷,可他独独记住了去招摇山的路。只因为你一人独居,腿残近十年。这十年间,他为你身陷沉疴却仍意志坚韧所感,几乎每月都会去招摇山找你喝酒。他这么多年的愿望也无非是等你腿疾痊愈,与你把臂同游。”
孟真越说越是愤怒,玄音虽为酆都之主管着冥界那些严肃正经事儿,可事实上他最好四处游历,行止洒脱,肆意坦荡。就连帝临台的古树下埋藏的那些冥兰酒,全部都是他为了与沈寻共饮专门酿下的。
沈寻嗤笑一声,一把拔/出了刺在孟真胸口的承影剑,“那是他傻!”
“背信弃义的小人!”孟真顾不得鲜血横流,怒声痛斥。
沈寻十分不耐,将孟真引来这招摇山,只是所有计划中的第一步,如今懒得再废话,他抬起右手,指尖紫黑戾气浮现,朝孟真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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