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第一次直接从我眼前消失,我僵硬的立在那里,想死死抓住她的手不放,她却对我微微一笑,说:“小双,再见。”
再见?什么再见?我心底漫过木然的钝痛,等到她彻底消失,半日才能回过神来。腔中涌出难言的疯狂之意,我想大吼大叫,想将周围碍眼的东西全部砸碎……我知道这不对,这是一个由不得我做主的游戏规则,我唯一能做的是,在屋中足足坐了两个时辰,将这一切压抑下去。
此后我几乎都在外赶车,晚了就不回家。临近的几个大县已经熟路,有个要去北方的客人,来回需要两个月,许多人不愿走,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送她们。把家里对大年姨交代一番便上路,她莫名的看着我,叹道:“我以前只当你憨实寡言,怎么越发不爱说话了,脸上还带着愁苦?”
是这样么?我只能茫然点头。
年姨确实不解,我足足满了二十岁,再不肯成亲别人都该要怀疑我是有问题了吧。因此她再提此事:“乔姐儿,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娘亲的日子都过几年了,你也该存下了几个钱,这次回来如何也得正经相个夫郎了!”
“年姨,若是过了二十二岁我还——全凭你做主。”
我逼着自己说出此话,赶上牛车去了临都。临都和以往所见过的县城都不一样,街上行人说话大多斯文有礼,叫卖之物新奇少见。那些小姐公子们穿着织锦,光彩华然,言谈举止婉转风流,不似我这般的乡野人,我歇在赶车马的北市里,十足是一个土气的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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