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塞进去,一股白烟就冒了出来,吓得刘梅尖叫一声,把那纸人脑袋拽出来丢在地上。
此时那纸人脸上用笔画出来的五官已经变得极度扭曲,眼里的绿光也彻底熄灭了。
女人挺神奇的。
明明男人们都喜欢,却又偏偏被认为是污秽之地。
天癸不但可以驱邪治鬼,据说连神仙沾到都会跌落云头。
所以女道士想修行有成就得斩赤龙。
就是单单被女人从头上跨过,都被认为会带来霉运。
纸人不是鬼。
否则不会对我的杀鬼咒毫无反应。
这应该是一种类似于纸兵符马的法术。
刘梅这一塞,不但破了他的法,多半还让施法者受到了反噬。
“你在屋里老实待着不要动。”
吩咐了刘梅一声,我就独自出了房间。
凌晨一点,农家院附近黑乎乎一片很是安静。
我在院子周围转了一圈,一边走一边抽着鼻子,很快,我就在一颗老柳上找到了一片血迹。
我这个人虽然不说是与人为善吧,却也没到满地仇家的程度。
这清河影视城里跟我算是有过节,又有这种本事的人恐怕只有一个——松云子。
老道士从酒楼跳窗出逃以后就躲起来了,田导的人没能找到他。
我还以为老道士已经找机会逃了,却没想到丫的还敢回来对我下手。
这老道士一天到晚的在观里烧香,身上沾染了很浓重的供香味。
我能找到老柳树也是因为这个。
树干上的血迹粘稠却未干,显然是刚弄上去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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