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的眼睛不说话，其实他一直在想，接下来该拿她怎么办，他不可能带她一起回老宅，对她来说，暴露在陆家人面前，并不是好事。

况且，眼前已经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处理，把姜可画带在身边，不仅护不住她，还会暴露自己的弱点。

可画拉起他的胳膊，“先吃饭吧，其他的事一会儿再想。”

陆之战吃过晚饭，就回了书房，他需要给于航打个电话，听说海城解放军总医院有位专家，是治疗肺癌方面的权威，但老先生已经很少出诊，根本预约不到。

“阿战，有事？”于航问。

“有事。海城解放军总医院的专家，请不请得动？”

“怎么了？谁生病了？”

“我爷爷，这事得保密。”

“什么病？”

“肺癌。”

于航吓了一跳，“怎么这么突然？”

“癌症找上谁，都不会提前打招呼。”

“你把专家的姓名发给我，即使我的关系不行，爷爷的关系总是够得着的。”

“好。”陆之战刚想挂断电话，于航突然问，“阿战，你二姐，最近还好吗？”

陆之战沉默了一下，“你还在惦记她？”

“我给她打电话，她不接，发信息也不回。即使退回到表兄妹的关系，也不至于这样吧。”

陆之战很想骂他榆木脑袋，她喜欢他那么多年，把自己的青春和婚事都耽误了，怎么可能说退回兄妹就退回兄妹。

但想了想，表哥也不容易，以那天路边看到的情形，他完全处于被二姐折磨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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