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这一秒的怂,已经让白酥乾在旁边抓着沙发扶手笑他了。
江余哼了一声,对白酥乾的行为嗤之以鼻:“嗐,酥酥你学坏了啊,当初还是个什么都表现在脸上的单纯小孩来着。”
“是,不像你,跟个苞米一样,一层层的都是伪装。”
白酥乾也对江余嗤之以鼻。
“你这比喻真是贴切啊,我还以为有钱人都没见过玉米带皮的样子。”
“见到你就知道了。”
江余轻笑一声,“你是说我像玉米一样秀外慧中吗。”
白酥乾也笑了,“是说你皮厚。”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夹杂着嘲讽,好像永远这么说下去也不会厌倦。
直到江余打了个哈欠。
“头不太疼了,你的药真好用。”江余不再嘲讽,一边打哈欠一边呜呜嚷嚷地感谢,一点都不真诚。
白酥乾倒是不介意,他看出江余困了,想来是没好好休息。
“你要是困了就睡一会儿。”白酥乾说道。
江余倒在沙发上,收了收脚以防踹到白酥乾,“你呢?”
“我在这坐会儿不行吗?”
“行,当然行,您家办的活动,您家建的会场,别说坐这儿了,您坐我身上都没问题……”
江余本意是想要阴阳怪气的一波的,但是因为困了,一个字一个词说出来都互相粘连着,听起来让人生不起气来。
“酥酥,你当年要是把顾知潮潜了,我大概就不会被他潜了。”
江余就算是困意渐浓,也没有放下这个话题,表现出了对于“把顾知潮潜了”这个话题的巨大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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