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仆提前捧来的大把干花瓣和滴用的精油,泡浴总显得略微寡淡。伯纳黛特抱着她,一路含咬着唇瓣,跌跌撞撞地陷进浴池里。
水浪冲动地四溅,克蕾曼丝躲过一点,脸颊和前额还是不可避免地打湿了,深发垂在耳侧,滴着水。伯纳黛特比她还狼狈一点,淡色的浅发一绺一绺地耷拉着,从未如此不顾仪表的违和。
似乎现在才平复某种不得不紧抱在一起的心情,克蕾曼丝笑得有点累,埋在颈侧,好久抬不起头。伯纳黛特慢慢地剥下她的棉质软袍,已经吸满了水,沉重地挂在身上。
这些莽撞像是十几岁的人才干得出来,而平均一下她和克蕾曼丝的年纪,双双两百年往上,像是与学生待得更多的教师往往心态年轻一样,和自己的小孩待在一起,也时常觉得几百年的时间如尘埃一样轻盈,很容易就能拨开。
这真的没救了。她总该要比克蕾曼丝稳重,而不是拉着女儿做一件又一件幼稚的事。伯纳黛特起身,没忘记给自己披好浴袍,“我去拿一点喝的,你要什么,冰牛奶可以吗?”
倒比较想把牛奶淋自己头上冷静一会。这算什么,她夜闯女儿的房间,冒犯与否另说,几个交换呼吸的亲吻,曾经的自制自重都失去了意义。克蕾曼丝是连轴转的疲累,而这种单薄的脆弱也能撩拨起性欲,好想把女儿肏到没力气再叫,只能对自己细弱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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