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隳启动了车子:“今天是疆狼的忌日,邵局猜到你会去北山,告诉我了。”
实际上是白隳通过森林狼黑进市局的视频猜到的,但他知道江池不屑于去找邵康求证,便撒谎撒的心安理得。
江池转过头,发现白隳第一次穿了正式的制服。
一席警装的他就像是三尺地狱之下的最高级别审判官,一身的肃杀和正气。偏偏眉眼间又含着些能假以乱真的吊儿郎当的温色,满是对生命的漠视。
后背,浓浓的黑色衬得白色的“特警”二字格外刺眼。
这让江池有些移不开目光。
白隳感知到了江池的视线:“你说,咱俩还蛮有默契的,都穿了制服。”
江池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视线一瞬间似乎变得遥远,不知道到底在透过时间的长河注视着什么。
江池:“老头子在我小时候最喜欢看我穿警服,明明大的出奇,甚至可以拖地,但他就喜欢。不仅自己看,还拍照给别人看,到处炫耀,说我有他小时候的风采。”
白隳可能也没见过一下子这么感性的江池,顿时也愣了愣。
江池恋恋不舍地从白隳身上移开了目光,重新投向在车窗外飞逝而过,车水马龙的风景:“可我真正穿上警服的那天他没看到。所以,每次去北山看他,我都习惯穿上这身衣服。”
白隳的心脏倏地一痛,他虽然是个孤儿,但是在弦曲街那个地方也是被街坊邻居宠着的小孩,总体来说他的童年称得上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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