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继续这个姿势,那就太尴尬了;但若是立刻直起身来,显得自己像是个流氓,方才是要乘人不备干坏事。
他耳垂微热,只好扯了个谎:“我的腰,突然有些不舒服。”说着,还煞有介事地去扶着自己的腰,然后慢慢直起身。
秋玉疏信了。
她一脸关切,也伸手去摸越明初的腰:“怎么回事?”
她的手接触到越明初腰身的那一瞬间,越明初登时头皮发麻。
仿佛一阵电流,从腰间蔓延,痒到四肢百骸,乃至心间,痒得他挠心挠肺。
原本温热的耳垂,开始发烫。
他退后一步,避开秋玉疏的手,不敢看她,呼吸错乱,“我没事。”
秋玉疏看了一眼越明初放在地上的青竹,感觉自己发现了原因:“你该用一把正儿八经的长/枪吧?这武器不称手,很容易牵连肌肉的。”
不待越明初回答,她又继续碎碎念:“咱们宗门修剑,是不会发长/枪的,得自己买。你怎么不买一把啊?可别指望穷师父给你买。”
越明初的呼吸平复下来,默不作声地与秋玉疏拉开距离,回答:“灵石不够。”
秋玉疏惊讶抬眉:“月例攒一攒,不就有了吗?一把长/枪总能买得起的。”
越明初含糊道:“月例有别的用处。”
秋玉疏蹙眉,语重心长道:“能有什么要紧的用处?用来娶媳妇儿啊?作为枪修,长/枪就是你的媳妇儿!知道吗?”
越明初“哦”了一声,巧妙地转移话题:“天冷了,吃拨霞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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