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放出去了,应春和才后知后觉家里没有半点工具。因为平时完全毫无用武之地,所以根本没有准备过。
任惟看着应春和翻箱倒柜却一无所获,迟疑道:“要不,今天就先算了,明天?”
虽然是条件不足引起的推迟,但应春和总觉得越是推迟一点越是不妥。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一个天时地利人和,讲究一个冲动,明天或许能出门将工具买来,可是冲动没了,便也就意兴阑珊,没什么意思。
应春和否掉了任惟的提议,往床上一躺,“就今天吧,明天兴许就没感觉了。”
真不愧是搞艺术的,凡事讲究一个感觉。
任惟略微不高兴地朝床边走去,翻身上了床,双手撑在应春和身体的两侧,压迫性地俯视他:“对什么没感觉?是对这件事没感觉了,还是对我没感觉了?”
应春和听得啼笑皆非,从未见过任惟这么斤斤计较,毫不退让地回嘴:“其实有没有工具也无所谓吧,你又不一定能到那一步。”
说完这句杀伤力十足的话,他还犹觉不够似的冲任惟挑了一下眉毛,挑衅意味十足。
激将法虽烂,但好用,且百试不爽,百试百灵。
任惟或许别的地方不行,但嘴上功夫不输,深深地吻着应春和的唇,一下又一下地啄,不算温柔,感觉像是鸟的喙在啄他的嘴唇,细微的刺痛。
应春和觉得任惟好像变成了一只啄木鸟,而自己就是一块被他挑中的倒霉木头,被挑选着好下嘴之处,深深浅浅地用嘴巴戳刺、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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