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模样,自己的问题可能真的居多,这小子冷酷归冷酷,经历的还是少,并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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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城和览市相邻,都是下雪并不多的城市,誉牵从餐厅望出去,想起去年跨年夜,两人在焉时家,外面似乎也下了一整夜的雪。
吃完誉牵很安静的洗漱完躺到床上去,到了这个时候,干涩的眼睛里才缓缓有水光闪动。
难受积累多了,她以为总有一天他们都会懂的,懂得为什么会这样,然后好好在一起,好好走下去。
可是没等明白,就撑不下去了。
誉牵一夜没合眼,天将亮时,才头晕脑胀的睡了过去。
这场雪稀稀疏疏但下得尤为的久,一整天下来,阳台全都白了,誉牵傍晚醒来,在窗边站了会儿,想想最近的工作,可是盯着眼前和远处连成一片的白,脑海里总晃过去年和他在同一屋檐下看雪的情景,后来进房休息时,他把她落在客厅的大衣专门拿过去,怕她隔天醒来着凉。
誉牵吸了下鼻子,转身靠着玻璃仰起头,她这会儿也有点头晕,好像感冒了。
——不要再着凉了,晕成那样,我看着不可思议。
誉牵脑海里闪过这句话,乖乖的撑直身子走进客厅,晕晕的转了转后,找到药箱。
可是吃了药照样没好转,两天后去和合作方应酬时,誉牵头是热的,发着烧。
那场应酬不久,九点多散场,累极的准备进电梯时,里面出来几个人,誉牵一看头就疼了起来,前两天电话邀约她去上他们卫视跨年的导演,她让经纪人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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