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剖啊?”蒋海语见天纠结的一到早晨六点就醒。
夏晴多眯着眼睛回答:“我不是说了让你听医生的。”
“对,我忘了我问过你。哦,还有一件事情,那你是怎么生的夏野?”
“我肚子上没疤。”
“卧槽,你这么牛掰,你顺的啊?”
“废话。”
“疼不疼你肯定不记得了。那晴多,你那儿松了吗?”蒋海语担心的就是这个,纠结顺了那地方松影响夫妻情趣,又纠结不顺肚子上有道疤且对孩子还不好。想来想去,没法两全,觉得做女人真烦。
“什么?”前一刻,夏晴多迷迷糊糊,本来还没有睡醒,这下子彻底清醒了。
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蒋海语啊。
夏晴多已经判断出来了,她根本没有节操这个东西。
可挂了电话,夏晴多自己又纳闷了,松不松的,她自己不知道啊。
今儿《喜逢》剧组要拍最后一场杀青戏。
其实她昨天就能走的,她昨晚上九点拍完了自己最后一场戏。直接回家的话,凌晨能到家。
鲁导却说:“别那么着急,明儿咱一块儿杀青,弄个九层的蛋糕,好好庆贺庆贺。”
夏晴多从小是个听话的好孩子,长大了就是个听话的好演员。
导演都这么说了,剧组还愿意多承担一晚的房费,她也没什么好不乐意的。
挂了蒋海语的电话,又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准备收拾东西。
夏晴多洗了把脸,也没化妆,在这个她住了四个多月的房间里转来转去,如同进行告别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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