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任何一村一地的贫瘠之地再往北,与上下溪村接壤之处,就因为地势断层,出现了一方陡壁。
算不上壁立千仞,却也是无依无倚,更兼那处水土奇怪,陡壁隔出的崖上还能长些许植皮——当然如今这天气也干枯得够呛;而陡壁之上,以及崖下,却是最好的年景时,也几乎寸草不生。
是以虽程家村的祠堂就建在那片贫瘠之地以南,中间一片全无人家。可即便是如今,程家村几处村道、甚至就连往日并不通行之处也有人巡视戒备着,祠堂这个供奉了祖先、又“集中照顾”这好些个小娃娃的好地方,更是戒备森严,偏戒备的都是其他三面。
从来没有人想过,可能有人从北面摸过来。
程老憨领着宫十二要去做的,就是那寻常人人所不以为能之事。
那陡壁之上几乎平滑而落,但就在那几乎之上有一点不同。
离崖顶大约十米处,有一片微微凸起,这个凸起从崖顶俯视、或者崖底仰望,都看不出什么不同来。
只有那倒霉掉了下去,又幸运正好给那片儿凸起挂住过的人,才有可能发现一个秘密。
那凸起背后有一个山洞,不大,寻常七八岁孩童还能直立,可再稍高点儿的就要弯着腰了。
好在宽度倒勉勉强强可以,深度也还过得去,至少以程老憨那大熊般的高大壮硕,也还能塞得进去。
现在两人就站在崖顶,程老憨正对着宫十二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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