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地安排好人员疏散,在煤炭并不景气的这几年他手上的小煤场仍旧能保证足够稳定的收入,这和杜行止从不激进的领导有分割不开的联系。
廖宁猜出些什么,朝曹郁挤了挤眼睛:“我猜是他那个宝贝弟弟,除了跟那个宝贝蛋有关系的事情,你平常见过老杜这样?”
还真没有。
想到是跟章泽有关,曹郁倒不觉得很奇怪了。其实在很早之前杜行止宠弟弟的架势也让他们吃惊过几遭,大家伙还坐在一块讨论过杜行止变态的恋弟情节,可久而久之他们也看习惯了,只要扯上了章泽这两个字,杜行止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不奇怪的。
杜行止也是管理学院的,到校务室自然也不久,远远的看到那扇门后他脚步越发快,跑到近前时连脚步也不顿一下,侧身撞了进去。
办公室里徐盛的爷爷试图带一群老人离开,章泽把守着门不让他们如愿,几次没走成后,老人们嘴里的骂声就朝着污言秽语的方向而去,越来越不堪入耳。
徐爷爷一口地道的京腔,骂人时如同热锅炒豆,丝毫不拖泥带水,配合北京话里抑扬顿挫语调就跟说相声似的。章泽特别喜欢听相声,但这一刻实在没法用平常心欣赏对方的口音,从这辈子的爹妈到下一代的孙子,除了月经不调他几乎把所有的脏病都骂了过去。
这个时候他倒是不捂着心脏装病了,眼神朝外喷着火,但只要细看就能发现他埋在兴师问罪之下的色厉内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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