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族和皇室联姻的时候也出过许多流淌着他们血脉的皇室,梵蒂冈的教皇也出过几任,发展到现如今,要说一声整个欧洲皇室都和拉斐尔有点血缘关系都毫不夸张。而且他们家族前几任的先人特别有头脑,身为大地主手握了无数地契,如今是多行业多开花式发展,冠以欧洲名门称呼绝不为过。
所以当时还有不少注重传承的旧贵族颇有微词,但是他们那时候都被拉斐尔上位的铁血手段吓破了胆,愣是没哟一个人敢跳出来反对的。时任下议院更是因为拉斐尔如此抛弃传统,推陈出新的行为狠狠的一边倒,一下子就把拉斐尔推上了一个民意巅峰。
把兰斯亚特城堡处理之后,拉斐尔就在肯辛顿切尔西随便找了处房子住了。
其实他本人对于房屋的要求并没有那么高,虽然用外在人设包装自己,但事实上拉斐尔并不是一个穷奢极欲的人。而且因为童年生活在牧场的缘故,他本人更加钟情面积小但温馨的布局环境,所以最后他就在这里定局了下来。
拉斐尔站在窗边,浅淡的夕阳从外面投射过来,将他半张脸照亮,另外半张脸还隐匿在书房的黑暗中,看上去格外锋利。
下方的花匠正在尽职尽责的修建着花丛,细心的将玫瑰花在花坛上插好。
这些玫瑰花清晨的时候还在保加利亚的玫瑰园里怒放,等到天光微亮,花瓣上还沾着无数露水的玫瑰就被小心翼翼的摘下,一支一支的装入生态模拟袋中,直接空运到英国伦敦,被送到威斯敏斯特府邸的时候上面的露水甚至都还没有完全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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