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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年纪小的侍女到是很机灵的去打水,走时不忘拖走旁边目瞪口呆的高瘦侍女。
不出片刻,侍女搬来新的浴桶,水重新填满,上面漂浮了一层花瓣,还有瓶瓶罐罐的液体倒进去,想是花露,香味很是浓郁。
自己手脚能动怎么还能劳烦他人呢,崔诔桑好好洗去身上污垢,确定自己香喷喷的才接过衣裳,穿好。
这衣裳素白,让人很容易想到某些白衣胜雪的人,想来近一月未见,甚是想念。
崔诔桑缓缓穿上衣裳,动作轻柔到,觉着她是一个落落大方的闺秀。
“姑娘可真好看。”夸人的年长又聒噪的高瘦侍女,说话时愣了一会儿许是找不到形容崔诔桑的词儿,只说出好看二字。
仅这二字,不就够了?
崔诔桑笑脸盈盈,“我识得一人,穿白衣胜我数倍不止。”
此时崔诔桑脸上的笑那叫一个美不胜收,谁说一身白衣就要冷若冰霜的,崔诔桑此时把白衣穿出了其他味道。
“姑娘,一会儿大夫人要接姑娘去宴上。软轿已经在外面了。”年纪小的侍女开口提醒道。
崔诔桑这才暗道不妙,忙拜托她们不要说出自己已醒。
说来也奇怪,那两个侍女竟然答应,许是觉得崔诔桑被掳过来一路上一定吃了很多苦,又或是她背上似是被人虐待的伤。
崔诔桑装死般的被扶上软轿,说是软轿,更像是担架
“呵夫人的毒用得可越来越屈才了。”说话的不知是谁,但是言语中的讽刺意味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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