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年纪也相近......”
屋内一阵压抑和死寂,只有楼玉静指骨敲击桌案时沉闷的节奏声。
十年前。
祖屋那里有一株几可参天的大梨花树,每次回去的时候,楼玉静都会待在树底下听长嫂弹曲,不为别的,只是觉得,那样很清净,很轻松。
那时的楼玉静还没有如今这般声势威严的样子,甚至还有些黯然颓废,时常形单影只的坐在大梨花树下静思,偶尔逗弄逗弄惹人怜爱的小侄女,倾听一曲清心意。
“玉静,心不静吗?”云菖怀中抱着琵琶,貌似沉浸在乐音之中未能自拔。
楼玉静敬佩长姐,同时也很尊敬长姐的......妻子,也会尊她一声云菖姐,虽然与长姐直来直去的敲打不同,但云菖姐引人深思的指引亦令她获益匪浅,故而她也很是愿意将不得其出的郁气说与她听。
静默良久,唯有平和的挑抹弦音,与不可察的微醺暖风拂落花叶的轻声,楼玉静视线盯住正趴在自己怀里兀自玩乐的小侄女,诉说与另一人听。
都说长嫂如母,大约就是因为有这样值得尊敬和依赖的姐姐与嫂嫂,才成就了今日足以顶天立地的新一任楼家主母。
院中前些年培植的李花已落败,稀疏的坠落在石板路上,亦或是被风拂落于水塘中攸然飘零,清新可人的洁绿被拱出果实的殷红替代,处处泛着洒脱唯美的飘扬与久违的真实感。
这日,茗茜收到一株李树苗,说是平日里眼缘不错的一位姑姑给她留的,念在她照顾世女有功,小惠小利自当想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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