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冷热大小、温度控制的按钮们,已经全部失灵。
在这样的极寒的天气里,想要洗得温暖舒适,须得一人在内淋浴,人肉感知水流大小和温度高低,然后通过气窗,大声吼叫着与同厨房的同伙的同伙进行沟通。
同伙呢接到信号,再凭借老道的手感和经验,冒着生命危险,对热水器进行或粗暴狂野如二哈拆|迁,或温柔细腻如弱柳扶风的调整,以达到沐浴者的要求。
左瑜某次集训过后,曾在一位同事家里感受过这样的销魂体验,当时训练完各个脏成泥猴,为了洗澡,群策群力万众一心终于战胜热水器。
但是次日不同于彼时的幸运,现在左瑜的同伙只有承琤。事实上还不如没有。
为了避免引发燃气爆炸等恶性事件,左瑜瞄了一眼正在包包里翻找睡衣的承琤,自己一个人孤身前往浴室。
团团水流,果然如抽风般忽大忽小,忽而冰冷忽而滚烫。
左瑜睁大双目站在花洒下面,任由水流冲的眼睛涩痛,也不敢闭合半分。封闭的空间终于只剩她自己,再没有不相干纷繁打扰。
水温越来越低,渐渐变得冰冷刺骨,好疼好绝望。这感觉似曾相识啊,高中一个寒假,去张欣家求助作业回来的路上,为了救一只不幸坠河的小狗而跳下河。从爬上岸到去张欣家换衣服,一路上都是这样想死的感觉,而且就这样把那件棉衣留在了张欣那。
左瑜哆嗦着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嘴唇铁青地握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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