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所说的沟槽里面浇灌汞的话也许有点辛苦。因此他望向还在点蜡烛的佩里斯,对他打个招呼:
“我去砍点树枝打扫一下。”
他拿着简陋扫把回来的时候,佩里斯如同往常那样整理着弹夹,并且还细心的将那些溅到的酸液清理干净了。那些酸液里饱含寄生虫,不及时清理的话会增殖并且腐蚀。他没和他打招呼,只是快速的把地扫了扫,然后将汞倒进地上的图案里。在石坛的前十步的位置有一个大的圆点,从这里倒下去的话应该刚好能浇灌整图案。
塔尔想了想,谨慎的放出无人机。然后他,专注的,平稳的弯曲手腕,倒下汞。他很为自己的手的平稳而自豪,因为他在咖啡的各类工艺里最喜欢的是拉花的手艺。在卡布其诺上拉被称为生命之树的图案是他的一大享受。然而现在他只是一个没有咖啡,也没有拉花的老兵。汞既不可能是奶油,地面也不是咖啡。
他为什么又想起哪些呢?
人不应该忘记那些,才能活得更快乐一点吗?
塔尔冷着脸将桶平稳的一颠,收回手里。刚刚好满装的图腾发着幽光。接着,他从箱子里拿出最后一样东西:
……是血。只有手指那么大一瓶,但是浓稠的感觉绝对不会错的,的确是新鲜的血液——塔尔把那小瓶子投向中央。
磅!
那声音响的惊人……。
那是。非科学的……
即使是理解这一点都觉得非常辛苦,长期建立的科学观念遭到冲击,塔尔口干舌燥。面前的,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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