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有机会还能再见呢,你争取一下往我这个城市投胎。”
他还是那样懵懂的表情,歪头想了想,说:“好。”
我长舒了一口气,出溜到椅子上。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消失了。
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专门上寺庙里请了一个德高望重的和尚,反复跟人家说不要伤害他,毕竟我们家那位除了爆炒个苹果螺之外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还给我做了好几天的饭,临了掐个DV还被我拍个正着,温温柔柔地超度了就行了,下辈子投胎到个好人家,那和尚答应得可好了,可谁知道这人根本超度不了他。
那天我们家被布置得神神道道的,和尚坐在那里叨叨咕咕地念经,他在烛火里静静地站着,还自己主动走到阵眼里,结果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站在那里,掀开了一直挡着他脸的一张符纸,很疑惑地抬头看我。
直到和尚念完经了,他也没走,好好地站在那,被暖黄的灯火一映,沉静又温润,显得特别慈悲为怀。
法师走之前对我双手合十行了个礼,我悲痛地对他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啊大师。”
法师还是笑呵呵地,他说:“阿弥陀佛。”
我把门关上,什么也没说,开始收拾屋子。
他还是垂头站在阵眼里。
我扫地扫到他那,说:“抬一下脚……算了你不抬也行。”
他默默地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说:“下次我找个道士吧。”
他没说话,过了一会,轻声说:“阿舟……刚才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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