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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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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写一个。

我写我自己。

出柜对我们的生活似乎没产生什么大的影响,只有一件——当时出柜的时候有一个学生家长在场,她很激动地举报了云玉,要求机构辞退他,理由是她怕他会骚扰她的儿子。对此云玉没有说什么,只是表示自己只是同性恋而且有长期稳定的爱人,他并非恋童癖,也不会去做骚扰别人的事,而且教室里有无死角的监控,如果实在不放心,孩子也可以转班。云玉执教之后机构的学生暴增,不知道是不是考虑到收益问题,机构最终没有回应这个家长的要求。

后来这个家长的孩子再也没有来过。

我和云玉都不甚在意这件事,不来就不来了,两世的生死经历过,诸刑加身,死别生离,多么撕心裂肺的事情都走过来了,外界的眼光,不公平的待遇,有些事情其实会看得很淡。在这个世界善意的眼神与偏见的目光同在,歧视的行为与温暖的举动并存,主流的声音依然在抗拒着我们,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之所以成为我们。

我之前说过,这是一个速朽的时代,有关我们的话题很快被浩如烟海日日更新的新闻淹没,生活也慢慢恢复了平静,云玉在执教之余一直在读南北朝之后的经史子集,整理古籍文献,涉猎很广博,那天看着看着电视,突然叹了口气,说:“文脉由韩愈、欧阳修至苏轼绝矣。”

我愣了愣,说:“周张二程,朱熹王阳明,乾嘉和桐城派呢?”

他摇摇头说:“二程尚可,朱熹走歪了。”

我笑了笑说你干嘛不去做学术,他想了想,说:“也可以。”

他在我三十二岁那年被挖走做汉魏六朝诗歌和古声韵学研究员,那已经是后来的事了,那时候我刚刚升了经理,离霸道总裁的人设又近了一步,彼此都小有所成,后来他一直在做学术,安静而渊深。

‎‌美​­人‌‍终将迟暮,而智慧不会。他的前半生曾经因美貌引起轰动,后半生一直在学界享有令名。

而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番外一,完。

☆、番外二(一)

我上辈子那时候,清明节是个挺特别的节日,踏青也祭祖,赏春的欢声笑语和祠堂的袅袅烟雾一道,人与鬼神冥冥中鼾息相闻,而现在的清明小长假的意义好像只剩下吃喝玩乐外加躺在家里当咸鱼了,放假第一天,秦风给我打电话:“出来喝酒?”

我说:“你干嘛,欢度清明?”

秦风:“……那明天再聚?”

我想了想说:“算了,就今天吧,我带家属吗?”

秦风说:“带带带。”

自从云玉回来之后,秦风和他的关系缓和了很多。秦风此人,表面上是个细长眼睛单眼皮的韩风帅哥,实际上不知操着哪儿来的刁蛮恶婆婆的心,一开始对身为灵体的云玉总是抱有明显的敌意与疏离,总觉得我和一个千年厉鬼搅合在一起就是被迷了心窍,他总有一天得害死我,像个抱窝的老母鸡一样咕咕咕地在我耳边叨叨让我离云玉远点儿,我和云玉在一起之后,秦风没再说过这种话,但是还只是淡淡的,后来云玉回来之后,他那个光风霁月谦谦君子的气质太吸引人了,没有谁会不喜欢他,他在秦风那儿的身份很快从“终于有了身份证的兄弟媳妇”变成了“可以一交的朋友”再到“说不定可以试试当铁磁”,而秦风在云玉那儿的印象也不错,至少是个一直为我考虑的真心朋友,于是他俩的关系就像用微波炉解冻了一样迅速破了冰,三个人一起吃吃喝喝是常有的事。

简单约了一下时间地点,挂了电话之后我问云玉:“晚上吃饭去不去?”

他窝在书房看书,闻言点了点头,合上书说:“我换身衣服。”

我懒懒地趿拉着拖鞋走到他身后趴在他后背上搂他的脖子:“要不咱们今天出去转转,我无聊。”

他往后靠了靠,很放松地把头倚在我身上,半眯着眼:“你想去哪里?。”

我们俩的约会地点遍布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常规的电影院饭店博物馆公园情.趣主题酒店……最后一个好像不那么常规,反正差不多的都去过了,我想了半天,发现唯一没有被我们临幸过的好像只有……

游乐场。

云玉喜静,我也觉得那种在空中飞来飞去钻来钻去上上下下以把人颠吐晃晕为最高理想的游乐设施真的智障程度跟4D动作片那种会打人的观众椅平分秋色,上高中那会儿我跟秦风还有几个哥们儿去把海盗船跳楼机过山车什么什么的都坐了一遍,有一个憨批在坐大摆锤的时候把鞋甩飞一只,秦风坐过山车的时候张个大嘴一直在那儿喝风,下来之后就岔气儿了,过了一会儿就开始放屁,然后他他妈就放了一路的屁,因为那个场景太好笑了我就在旁边一直哈哈哈哈哈,哈到我自己也喝了一肚子风,然后跟着秦风一起放屁。

我们俩就这样在你一言我一语的屁声中回了家。

到现在我那帮哥们儿还在拿这事儿笑话我俩。

从那以后我就不怎么去游乐园了,因为回忆太伤。

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清明节,我想起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地方。

鬼屋。

我真的好无聊一男的,我一想到要带云玉这个曾经的厉鬼在清明节去鬼屋玩这种事就精神抖擞,无比快乐,我语气都有些雀跃:“咱去游乐场吧!”

云玉笑了笑,用头发蹭了蹭我的肚腹:“可以啊。”

我想了想说:“哎你现在还有法术吗?”

他说:“我有阳寿,会随着阳寿的减少而老去,但我终归是剑灵,该有的法术还是在的,”他捏了捏我的手,笑道,“必要的时候,是可以为了剑的主人战斗的。”

我有点懵:“剑的主人?”

他点了点头:“那把剑不是在你手上吗?”

我赶紧摆手:“不不不不不用你为我战斗,你别,你战斗一次能吓死我,咱俩以后估计就是为房贷战斗为车贷战斗,为物价飞速上涨工资一分不涨战斗,别的没了。”

说起来,我们其实未遇到过需要挥剑而战的邪恶敌人,我们苦苦抵抗不肯低头的,是命运。

我怂恿他:“那你变个鬼脸试试。”

他迷惑地皱了皱眉,仰起头问我:“为什么?”

我说:“好看。”

他:“……”

他歪了歪头,脸孔慢慢变成了死尸一样的灰败惨白,我低头亲了亲他青黑的嘴角,他白惨惨的眼珠里淌出一行血,顶着这张死尸脸问我:“如果我一直这副模样呢?”

我说:“那也挺好的,我看谁还敢喊我可以,只有我可以。”

不过清明节去游乐场什么的还真是……清奇中带着一丝吊诡,我问云玉出去玩要不要带着秦风,云玉说让我想带就带,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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