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张口反驳,顿了顿,却又展眉笑道,“说来,这事情确实好笑。阿嫂,我说与你听。”
太后轻轻点头:“好。”
严屹起复就任吏部尚书,举家迁入燕京,区区一年有余,惧内之名声远扬朝野。前些日,严屹携妻赴友人宴,男女宾客内外分宴。外宴常有美姬侍酒,妻子张氏出外窥探,偶见美姬触及严屹,愤将上前,推开美姬,又提溜着严屹的耳朵,在诸宾客眼前强行离席。
张氏一路骂骂喋喋,耳朵吃痛,严屹苦不堪言,又羞惭得很,脸颊涨得通红。仅半日,严屹惧内之事已传开,想他一七尺男儿,又身处高位,竟惧怕娇妻,朝夕间已沦为都人笑柄谈资。
江夏见过严屹几次,惧内实与他硬朗的外貌反差甚大,脑海中浮现出严屹被提溜耳朵的模样,江夏不由噗嗤笑道:“张氏太过凶悍,只管看得紧。却不去想,他们二人倘若真心相爱,纵有旁的美色,又有何惧?”
兴许是觉得自己说出这番话,略有些正经严肃了,江夏轻摇团扇,言语间又流露出素来一股游戏人生的作风:“再如何算,都是独自一人活得自在快活些,何苦将自己的喜怒哀乐拴于一人身上。即便有些需求在所难免,府中养几个面首总能解决,且面首越是更迭越是年轻,伴侣却越是陪伴越是衰老,又怎是人生乐事?”
唐潆被她大胆外露的话惹得追悔不已。早知、早知就不将话头引到这处了,说好的古人矜持内敛,江夏画风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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